然后,她们一起看到一辆深蓝色的轿跑停在楼前,车标就是那一把惹眼又华贵的海神叉。
之后发生了什么,她不记得了,但第二天早晨起来,她却发现自己躺在程子同身边。
程子同没停下手里的动作,就是仍在生气的意思。
“我没这么认为,但其他那些股东,你应该都认识,跟你关系很熟悉吗。”
那意思仿佛是说,看她敢不敢说一个“不”字。
电话不接跟发资料有什么关系?
于靖杰放下电话,看向对面那块空地。
这一次,她认清了现实,她不会再回头。
“符小姐,季总不在办公室……”
“首先,程子同这次被允许回去,对他的意义很重大,”她给符媛儿分析利弊,“你既然答应了他,半途又反悔,如果破坏了他的计划怎么办?他这辈子也许只有这一次认祖归宗的机会哦。”
刚才这段时间的拖延是有意义的。
她来程家只是为了完成和程子同的交易,没必要找存在感。
在爷爷眼里,她只是一个可用的筹码而已。
程子同以“你是不是笨蛋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“我现在是报社股东。”
是什么让一个骄傲如于靖杰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……他是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吧。
程子同冷笑:“你可能要更习惯一点,因为这是你的义务,程太太!”